我们在与他人的争辩中创造修辞,却在与自己的争辩中创造诗。

你左右肩膀是刀 削了脊骨
细擞如狼毫 端立自己
在会呼喊“牙牙”的玻璃窗前
惯看连串不成名的车水马龙
而秋凉了
露台有一整个世界的尘怖
遂秉一把无名僧之老帚 在梦忆中
听任沧浪 遂有无数细小脚印
宛若掉落的繁星 由黑复成白
由白的到
黑的 ——

孰知辛劳与童真重质多少 佛陀说
而苦空和爱乐分值几何?
而天水亮了 你说
满世界的雨都倾倒过来了
他皱着泪的脸因像四月山寺
里的花有了顿彩
有了既欣喜又悲恸的
大人的神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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